「不错，我仔细查询过，在旧世界中，协议这套东西并不常见，直到灵帝大人崛起后，签订协议才逐渐走上了历史舞台。换句话说，没有协议的约束力，灵帝大人哪怕实力通天，也不可能建立新秩序，所以，我认为，因果力量才是灵帝大人建立新灵界的最关键因素，而她的实力只是确保在这个过程中，能够不被人杀死的一个强有力保证而已。」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啊？」杜听寒听的有些迷糊。

「呵呵，你不要心急，请仔细思考一下，这里面的联系后，你就会发现，灵界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神秘。」吴兴文朝着杜听寒露出亲切的笑容来。

「你是说，以前没有因果力量，直到灵帝掌握了这个力量，这才建立起了新灵界，是吗？」杜听寒问道。

「不对，因果力量应该始终存在于灵界之中，只不过，没人能够发现，并且加以运用，可是，灵帝大人跟其他人都不同，她发现了这股力量，并创造了使用这股力量的方法，要不然，她是不可能做出如此厉害的伟业的。」吴兴文摇了摇头。

因果力量是整个灵界中最神奇的力量，这么多年来，大家都习惯去使用它，但没有多少人去追寻这股力量是从那里来的。这也不能怪大家，因果力量比起灵力来说，实在太过于虚无缥缈，完全不知道应该从何处入手去追寻这股力量的本源，因此，久而久之，大家就把因果力量，视之为一种神化的力量，从而放弃了思考和追查。

吴兴文则不同，他就突发奇想，灵帝大人也只是个普通的修真者，只不过她比其他人要更加强大一些而已。那么，凭什么她就突然发现了因果力量的存在，并找出办法来使用它，这绝对不是一种偶然。于是，吴兴文通过大量的历史文献，最后，他找出了一个相对合理的答案，就是灵帝大人也是通过别人的研究成果，了解到因果力量的存在。而这个别人的研究成果，就是上古智慧生物妖精。

「妖精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据我了解，妖精也是一直在追寻能够存活在灵界上的方法，并因此，努力不懈地进行研究，可惜，老天不开眼，他们还是灭绝了。现在我们修真者只不过，是顺着妖精的老路，继续往下走而已，灭绝压根就是个常态。说不定，妖精之前还有别的智慧生灵的存在。只不过都灭绝了而已。」吴兴文说到最后，语气也变得凶狠了起来。

「你不会想说，其实这个世界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杜听寒心里充满了凉意，如果天意不可违，那么他们所作的一切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哈哈，说得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你知道什么叫天意吗？」吴兴文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