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闻言沉思道:
“黑风镇距这里不下二百余里,此人如此重病何故能安全行至关口?莫非是装病?”
刘二闻言,赶紧答道:
“大人,我可是亲眼见到他咳血的,这可造不得假啊!”
“愚蠢!受伤之人也能咳血!”
刘二顿时醒悟,转而又疑惑道:
“可是大人,他为何装病?咋这关隘盘查并不严格,单人想要出关也并非什么难事?”
守将听完也是一愣,然而再次看到那黑衣身影时,守将突然猛的站起身,大声说道:
“不好!此人一身黑袍,乃是中州装束,受伤而要离城,如此行迹着实可疑,想必应是那中州的密探!”
闻言刘二也是一啰嗦,私放密探出城在北齐那可是大罪啊!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守将朝城下喝道:
“赶紧封锁城门,捉拿城外那黑袍之人!”
言毕,守将一脚踢飞酒桌,拿起大刀就下了城楼,吓的刘二紧随其后不敢言语。
守将来到城门口,那守城甲士早已是持戟列队,守将见状也不多话,解开城下战马一跃而上,手持大刀率先冲出城门!
城外众人见城内骚动,着实吃惊不小,眼看兵士出城便纷纷靠边闪避,只有霍羽听的清楚,那守将出城所唤捉拿之人正是他!
难道被发现了?霍羽心中大惊,急切的朝心里喊道:
“噬魂魔气,你可有办法?”
这是霍羽第一次主动询问他,很快,噬魂魔气虚弱的答道:
“我需要血气精元恢复灵力,你,想办法杀了他,让我吸食,否则…。”
后面的话他不说,霍羽也知道是什么,只是,以霍羽现在的状况想杀一名实力不俗的守城将领,谈何容易!况且后面还有数十名甲士,难道逃不掉了?霍羽万万没想到,松山镇的千余精兵甲士和北齐十三俊都耐他不何,却要在这阴沟里翻船,天意啊!
就在霍羽准备束手就擒时,急驰的马鸣声让他心中一动,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蛮原长大的,从小便与马为伍,那一手御马之术也算是颇有小成,想到这,霍羽转身,朝着急驰的战马一声口哨打转,惊的那战马噪动不安!不停的狂奔猛跳,刹那间,就把守将摔在了地上,然后直接奔向霍羽!
战马用那鼻子不停的嗅霍羽,狂躁的情绪近乎失控的围着霍羽乱转,那场景也是惊的霍羽一声汗,他原本的口哨打转学的就是母马发情的声音,这是他临时想到的,在这危机时刻,用这种方法简直就是一种赌博,须知那守将若骑的是匹母马,今日怕是再无回天之术。
那守将从地上爬起身,对自己的战马近乎发疯般的失控有些错愕,直到后续的甲士赶到他才回过神,看着前方不足50米的距离,守将临危不惧,挥着大刀指挥甲士开始冲锋。
而此时,霍羽却还在用口哨尝试安抚战马的情绪,可那近乎发狂般的躁动一旦被吊起后,生为畜牲的它们,又怎能善罢甘休!战马嘶吼着不停的围着霍羽刨土乱踢,大有生吞活剥之势,这让想要逃命的霍羽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甲士们追来!
突然,战马一声嘶吼,动物的领地意识激发出它狂猛的战意,随即调转身形对着追来的甲士冲撞而去,这让众甲士猝不及防,纷纷进行躲避,可那战马依旧疯狂,围着人群横冲直撞,并不停止。这就是动物的领地意识,尤其是发情期的动物,会近乎疯狂的保护其领地,不让任何人靠近。
那守将见状,只当是马匹疯了,朝甲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