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小弈,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小弈救了我们!”欢呼声不绝于耳,众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看向张弈的眼神更是充满了由衷的感激和钦佩。
“这些山匪怎么处理?”场面稍稍冷静后,张开山向着老村长张文峰,又望向张弈。
“那还用说,当然是全部杀了!这些山匪作恶多端,我们每次打猎都要被他们克扣大半,那些可都是我们用命换来的猎物啊!”
“抢我们猎物就算了,他们还经常搞偷袭,有很多人都被他们打伤,打死,我父亲就是死在他们的手上的,绝对不能放过!”
村民们皆是群情激愤,尤其是看到那些被重伤,生死未知的乡亲更是满脸愤怒。
张弈叹了口气,能让善良质朴的叔叔伯伯们一开口就喊打喊杀,可想而知这群山匪平日里到底是怎样的恶贯满盈。
此时,山匪首恢复了些清醒,满脸的惶恐的磕着头道:“放过我们……放过我们!我们保证金盆洗手,再也不犯了!”
魔瞳的威力太过恐怖,山匪首领还没有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战战兢兢,说话都说不连贯,裤管里滴答着黄白相间的液体,格外的刺鼻。
其余的山匪更是不堪,一个个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趴在地上打滚,皆是神志不清。
张文峰和张弈的父亲张成武对视一眼,问道:“小弈你觉得呢?”
张弈想了想道:“他们已经受到了惩罚,还是放了他们吧!将他们全部干掉,肯定会引来城主府注意,甚至会招来其他山匪的仇杀,那时候就更麻烦了!”
虽然很不甘心,但众人也知道张弈说得有理,也只能放了这群山匪。何况,真让他们一下杀这么多人,他们也下不了手。
村民们大都心有不甘,不用多说便一齐冲上去,对这些山匪拳打脚踢泄愤。村民们越打越上劲,足足一刻钟后才被老村长张文峰喝止。
虽然受到了惨烈的殴打,一个个鼻青脸肿,筋断骨折,却也将这些山匪噩梦中惊醒。这些平日里凶名远扬,横着走路的山匪此刻一个个都抱头哀嚎求饶,哭爹喊娘的求饶,不敢生出一丝反抗之心。
“值钱的东西留下,给我滚!”张弈冷声道!
山匪们更是快哭出来了,却不敢忤逆张弈的话,满脸肉疼的将值钱的东西放下,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村口跑去。
正要跨上鳞马逃走,却听到后方再次传来张弈的声音:“我说了,值钱的都留下,没听清楚吗?”
“你!”
山匪们怒目圆睁,但一接触到张弈那清澈的眼神,立刻萎靡了下去,只得咬咬牙,规规矩矩的排队徒步下了山。
“小子,今日之耻,马爷我记下了!等我卷土重来,你这小村庄连人带兽一个都别想活!”山匪首领的目光深处划过一丝阴狠。
“哎,真不甘心啊!”目送一众山匪离开,村民们依然一脸不过瘾的模样。
“还不甘心?这次的收获可是连想都不敢想啊!十几匹鳞马啊,还有数不清的金币银币,灵草丹药,这样一来我们村的整体实力都会得到提升啊!”
“那可是鳞马啊,长期生活在山林中皮糙肉厚,在荆棘怪腾中穿行无阻,可以在山林中开路用,而且鳞马对于气息和危险极为敏感,我们打猎带上一辆头,又能驮着大批的猎物,简直是如虎添翼啊,”
“这些可都是小弈的功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