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为何会如此,我刚那一剑,斩的只是天子崖上空,我只是想让这块空间扭曲,仅此而已。”
“小友,你有所不知,每片天地都有它的道,道是一种规则,无影无形,老朽也说不明白,不过老朽知道,它必然存在,它是一个完善的整体,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此处空间被你斩碎,造成扭曲,这片天地的道,势必会崩塌。”
“竟有此事。”寒临箫顿了顿,心念一动,手上的剑如一道细微的流光,没入他额头。
见状,老者不禁微微松了口气。
“老头,先下去说吧。”
话落,两人如一道流光,朝崖底峡谷呼啸而去。
落下的寒临箫一脸疑惑,看着面前一片狼藉,倒塌的茅屋,以及东倒西歪的篱笆。地上还有不少滚落的碎石。
“小友,这茅屋是老朽之前随手所搭,不是很牢固,刚被风刮倒了。刚那风太强了。”刚落下的老者,见杵着的寒临箫,连忙解释道。
“哦,老头,你还要在这常住一段时间,你这破茅屋,也是的好好修修。”寒临箫没想那么多,随口说了声。
“是,小友说的对,老夫晚点给它好好修修。”
寒临箫没有言语,走到茅舍前的那张藤椅,坐了下来,拿出酒壶抿了一口。看着老者,询问道,“你可见过,这崖底的那只畜生。”
“呃,小友,你所指的是?”
“哦,就是那个什么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