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证明了你的实力……”蛇心的声音像是每一字每一句都在心脏上挠痒痒：“还有……你，不想看看神吗？”

咒力消散。

“看来你们这位神，还真是恶趣味……”方想洒然一笑：“那就看看吧……”

方想回头：“你长得真漂亮！”

“咯咯咯咯咯……”蛇心笑的乱颤：“我喜欢帅哥，更喜欢嘴甜的帅哥，我保证一会儿可以帮你说句好话呢……”

朽木皱了皱眉：“还有一个呢？”

“跑了，”苦芜一副和自己无关紧要的表情：“朽木前辈，这可怪不着我，八品咒术师的空间之洞，我可追不上。”

说完，苦芜看向唬能，仿佛是在说唬能的无能。

唬能只是说道：“正北方向。”

“骨奴，黑犬，天赦，你们三个继续……”朽木显然在这群白袍圣咒中更有话语权。

“我乖乖跟你们回去，”方想看向蛇心，眼神轻佻甚至还带有调戏的意味：“皆大欢喜，怎样？”

说着话，方想往后一退，匕首刺进了后腰。

“咯咯咯咯咯，你还真是聪明呢……”蛇心拔出匕首，亮给所有人看：“喏，他是真想死，我同意带他一个回去。”

匕首前段三厘米，带着血。

蛇心将尖锐的下巴垫在方想的耳边：“你看到了，我是向着你的，但他们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其他人互相看看，都不说话，他们都是血债累累的邪咒师，擎霸一方的存在，今天还真是第一次听别人的指令。

短暂的思考，朽木的声音像是啄木鸟在敲击树洞：“骨奴，黑犬，天赦，你们尽管去你们的，蛇心，她死了，你是不好交代的……”

“好啦好啦！”蛇心收起匕首：“小帅哥，咱不玩儿了昂，乖乖跟姐姐回去。”

“唬能，苦芜，”朽木看向颇有一些狼狈的唬能和苦芜：“我会把我看到的如实回报。”

方想看向身后，师弟啊师弟，你已经走远了吧？

还有……这七张脸，你也看清楚了吧……

“舍不得你的学生啊？”蛇心几乎都要把脸贴到方想的脸上，挑逗意味明显：“他们追你的学生是他们的事情，我可是想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