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鸦雀无声……

真是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公孙张说了一堆，大细节，小细节，都字字在耳，浓缩成一个字就是：

嫖！

温臣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场面已经收不住了！

“说得好！”

“漂亮！”

“真男人！”

“不要脸！”

拍卖师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差一步就冒烟儿了：“你！”

你字出来，后面就没有声音了。

即便是这种情况下，拍卖师的职业素养也没有丢！

她，不能骂人。

但除了骂人，她也无话可说……

公孙张也玩儿够了！

“嘿！老头儿！我就问你一句！这妞儿，大爷能不能带走，能就收钱，不能就拉倒，谁要你那破卷轴，老子又不是咒术师！”公孙张说的……句句在理！

“能！”

“能！！”

“能！！！”

好家伙，拍卖行的房盖儿都要被挑了！

“不能！”温臣斩钉截铁！

如果刚刚还只是有转圜余地，现在就是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了！

客人一掷千金，带走美人，放在任何时代，只要运作得当，都是一段佳话！

但像公孙张这样，从时间，地点，次数，姿势，甚至道具都说的清清楚楚的，那绝对不是一段佳话！

这种事情，运作的再好，也是个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