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满银难以置信的看着上官欢,他了解上官欢,上官欢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表情,而且从来不会态度如此坚硬且……
陌生!
“抱歉,”上官欢也知道自己是有点失态了:“心情实在是不好。”
“我愿意效忠于您,”步满银决定争取平等对话的权力:“但……你可以让我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四方司咒的信仰是?”上官欢不答反问。
步满银右拳捶胸:“绝对正义!”
“那就已经够了,”上官欢朝窗外看去,火车正在远离月都这座魔窟:“没有人知道明天会是怎样的,你不知道,我不知道,韩老大……”
上官欢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但我需要你记住,绝对正义只是理想,而这个理想才是我们今天离开月都的意义所在,我们代表着这个世界的最后底线……”
步满银的思维绝对是不差的,上官欢短短的几句话,已经让他敏锐的察觉到了:“韩行这次也不知道结果,而结果之后……我们还有新的敌人,对吗?”
“新的敌人是一定有的,”上官欢看向步满银:“而且……不止一个,希望你已经做好了准备,我说的准备不仅仅是战斗与死亡,还有……活下去的准备!”
上官欢继续将目光看向窗外,敌人……何止是裴洛和魔兽那么简单。
还有……方想!
韩行几乎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陈默,陈默自然也告诉了上官欢。
韩行和裴洛之间的战斗,没有人可以提前预知结果。
而韩行取消四方司咒的职能,是为了战斗之后做的准备。
这个世界走到现在,已经无关对错!
用活体实验换取力量的行为,也已经和善恶无关,但最起码……得有人质疑并挑战这一切。
火车将上官欢和步满银带离了月都这座魔窟。
魔窟里,韩行的会客厅又来了新人。
“这就是你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吗?”拓跋夏曦问道。
“活着,”韩行轻轻拥抱拓跋夏曦,在拓跋夏曦耳边说道:“它们……最怕的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