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无奈,只好罢手。帝辛正要下朝,商容有道“陛下臣还有事要奏!”。
帝辛道:“说!”
“陛下,昨日有人咋爱朝哥城,当街将朝廷大臣之子打死,臣请求给朝中大臣一个公道”商容道。
“哦,是吗?是哪位大臣呀?”帝辛道。
“陛下是微臣之子!”胶鬲道。
“哦,胶项死了?孤记得只是打断了他两条腿吧,昨日孤微服私访,看到胶项强抢民女,而后更是辱骂孤,你觉得不该惩罚?”帝辛道。
“陛下,微臣之子只是买的奴隶,并非抢民女,胶项他敢骂陛下,虽死无怨,只是她并不知道是陛下您呀!”胶鬲悲疼说道。
“哦,是吗?那你要怎样?孤给你儿子赔命吗?”帝辛面色冷了下来,也明白,这个胶鬲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刚正。
“臣不敢,臣的儿子死前只是说恨不该卖那个女子,臣只求将那女子赐给臣孩儿陪葬!”胶鬲道。
帝辛看着下面半弓着腰的胶鬲,内心充满了冷意和杀意。
“哈哈,胶鬲,罔你以正直刚正为名,不为百姓做主,看着孤的大商子民而死吗?”帝辛怒道。“商丞相,你以为如何,百官你们以为如何?”。
商容道“陛下,臣不敢,只是那是胶大人买的奴隶,并非我大商子民。”
“哦,是吗?商丞相,城西杜家村,你去问问,是否有此人。孤亲自去了,看看杜家村,民不果腹,面黄肌瘦,你们怎么不体会下百姓的生活疾苦。还迫害百姓?”帝辛怒道。
“臣等不敢,陛下息怒!”百官连忙跪下。
“胶鬲,胶大人,你有何说?”帝辛道。
“陛下恕罪,那民女是家奴买的,说是奴隶,臣知错。”胶鬲道。
“哦,是吗?你们都管不住自己的奴隶吗?要不把奴隶给孤王,孤给你们管理。”帝辛道。
“臣不敢,臣回去一定严加管理,不被奴隶蒙蔽。”胶鬲道。
“你们呢?"帝辛看向其他百官,”臣等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