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王上笑容可掬道:“嗨若是这样说来,垂青女官可真是冤枉了我上官王上你说我跟纳兰枝蔓姑娘的瓜葛,要说也是有些渊源,我在拜会天门朝拜之际,赶到南湘之地,突然看见此女子正在被人追杀,眼见此女子身穿天门校服,我便寻思着此人我上官王上定是要救下来,也算是见证东苍南湘之间的友谊所在,难不成我上官王上倒是好心办坏事,让人误会了什么不是?”
说着,上官王上摆出一副无辜可怜相,这实时示软,解释得恰到好处,登时让武玄月的立场陷入到了被动一方。
武玄月败下阵来,上官王上趁势而上,故装好心,继续引蛇出洞,盘问纳兰枝蔓道:“说到这里,我倒是好奇枝蔓女官你为何被人追杀?你可知道追杀你的人是谁吗?”
纳兰枝蔓不敢言语,缓缓抬头间,惊悚难安,眼神直勾勾地窥视着纳兰紫英。
而这眼神的方向,足以证明了一切。
纳兰紫英增加恼火,恶狠狠道:“罪臣纳兰枝蔓,你看着我干什么??”
纳兰枝蔓低头抖索,不敢多说一句话。
到此境地,众人皆知其结果,即便这纳兰枝蔓什么不说,大家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王上勾嘴一笑道:“竟不知道这天门贵地,女官胆小如鼠,敢怒不敢言,到底是何种原因造成的呢?上官王上愚钝,还请纳兰鸢岫女官明示。”
上官王上点名索问纳兰鸢岫,居心为何,纳兰鸢岫清楚。
刚才纳兰枝蔓的一番言谈,着实吓得纳兰鸢岫不轻
纳兰鸢岫在纳兰紫英身边伺候多时,自然对此人的脾性了若指掌。
纳兰紫英却是在做人做事的问题上欠妥当,正如他人所说是一个空有其表的绣花枕头,但是却在名望和利禄上特别看重,凡是都喜欢出风头,揽功上身,趋利避害,只顾着外面光鲜,却不管内核实力如何,夸夸其谈在外,当真是累死了天门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