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勋不怕受苦,可是自己的父母年岁已高,经不起管家折腾。
司徒勋父母不止一次劝说司徒勋休了她黄莆凝霜,只要休了她,司徒家便可周全。
司徒勋从小到底从未真心爱过任何人,而她黄莆凝霜则是他要用一辈子守护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家族利益,说休就休呢?
司徒勋有太多的不舍,明知道自己父亲被罢官,自己也被贬官停职,都是因为黄莆凝霜造成的,可是自己还是舍不得结发妻子。
东方明眼看自己的兄弟郁郁不得志,便搭上公主的线,向上官王上求情。
上官王上这一次是动了真格,要拔出旧党余孽的力量,势在必行,即便是错杀了也要守住自己的威严,而这直接抵触皇权的黄莆家族,就是杀鸡儆猴的马先例。
司徒家毕竟曾经有功于朝政,上官王上也有意提拔司徒勋,可是偏偏他的结发妻子,让上官王上心有余悸,不愿重用司徒勋。
东方明聪慧,便给司徒家出了一个主意,只要要司徒勋纳妾,恢复原先风流倜傥的模样,在王上面前不曾表现出任何对黄莆凝霜的情义,这样就可以保全黄莆凝霜,也可以保全司徒勋。
同样的话,却换了一种说法,出自于五公主之口,在上官王上耳朵里格外舒服起来。
五公主请柬道:“皇兄不比担心那司徒勋对黄莆凝霜的情义,司徒勋风流成性,这是众所皆知的实事,当初黄莆实力还在,司徒勋碍于黄莆家的面子,便收敛了性子,这黄莆家族倒台了,司徒勋还有忌惮黄莆家什么呢?我听说这司徒勋最近一段时日,因为黄莆凝霜受其牵连,郁郁不得志,天天买醉,又开始逛起来风月之地,这男人好色脾性如此,只怕是一辈子也不好改了吧”
上官王上冷笑之:“既然如此,那就休了那黄埔家的发妻,再另寻一户高门贵府的女儿,这样底细干净的人,我才敢重用,若不然鬼才知道这黄埔家的余孽,会不会对孤王心存记恨呢?”
五公主故装无奈道:“只怕是休不得了,据说这黄莆凝霜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若是这个时候司徒勋休了她黄莆凝霜,只怕是要背负天下骂名,试问谁家的姑娘还敢嫁给司徒勋呢?”
此话一出,上官王上眉宇微动,脸色着实不好看起来:“哦?还有这回事?”
五公主眼看自己皇兄脸色突变,故装言笑之“嗨这女子嫁人,有个身孕多正常呢?这人也没有前后眼不是?黄莆凝霜有了身孕也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想来这司徒勋还真是不在乎这个女子,明明自己妻子怀有身孕,他还有心情寻花问柳,要我说皇兄就该帮他司徒勋另指一门婚事,找一个能管事的女子,好好归置归置他司徒勋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