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单仁邪的房间中,仍然有一只烛火蹿跳火焰。
武玄月举杯而上,这已经不知道是她今晚上第几次敬单仁邪酒,只是这单仁邪始终正襟危坐,衣衫整装,几杯酒水下肚,单仁邪除了面颊微微泛红,其他的与平常无异。
酒后三巡下来,武玄月发现单仁邪酒量不差,酒品也不错,明显自己酒后微醺症状,单仁邪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趁虚而入,趁人之危。
此情此景,暧昧不明,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男女情动之事在正常不过了,而单仁邪始终目不斜视,虽是几分局促不安,话却不多说,武玄月敬酒他不会拒绝,敬来几杯,单仁邪喝下几杯,却不曾用过主动劝酒行为。
武玄月故意美目微动,挑逗意味十足,单仁邪却是目中无视,端然君子之相,叫干什么干什么,却不敢自己主动去做什么。
武玄月知道这小子实在故意压制自己的欲望,毕竟第一次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共处一室,虽是实际极好,气愤曼妙,但是单仁邪理智压倒情欲,始终保持端正之相。
几番轮回下来,武玄月对单仁邪酒品考验还算是满意,这才收回了百般挑逗之意,进入正题。
武玄月举杯拧转酒杯,盯着手中的酒杯痴痴发笑,继而张口道
“从单大人买酒归来,就不曾与我主动说一句话,怎么?这出去一趟,单大人变了哑巴吗?”
单仁邪端正身子,眼神不敢看去武玄月那边,脸上勉为其难挤出了一丝干笑道:“怎么会?只是……仁邪最笨,不知道该怎么哄着琳琳姑娘开心,又怕一开口说错了话,反倒热了姑娘不开心,这倒是仁邪的过错了呢。”
武玄月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意味深长地盯着单仁邪的脸,一脸戏谑笑容道:“那么单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话堵在胸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呢?”
单仁邪一口酒水没下去,呛住了自己,大概是武玄月的话太过敏感,惊住了单仁邪的酒。
单仁邪连咳几声,遮着面捂着嘴,更加尴尬了起来:“嗨……咳咳咳……看姑娘说的……有什么话,姑娘不都是跟仁邪说个明白吗?若是姑娘愿意说的话,仁邪洗耳恭听,若是姑娘不愿意说的话,仁邪多问了会不会惹来姑娘的伤心事呢?”
武玄月玩味意味十足,轻轻探过去身子,邪笑道:“单大人就不想知道,我到底为何来投靠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