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了怪了,最近一段时日,这纳兰静官倒是乖乖吃饭了,这还不算,我竟然看她胖了不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狱卒女官与单仁邪一同在天牢巡视,走到了纳兰静官的牢房门外,停下了脚步,她托着下巴,注视牢中女子时久,心生疑惑。
单仁邪走在前方,眼看形势不对,他也停下了脚步,缓缓侧眸间,故装不屑轻嗤道:“八成是开了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胳膊拗不过大腿的事情,何必执拗到底。”
这时狱卒女官撇了撇嘴,心中疑云不减:“是吗?我怎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呢?难不成是饭菜出了什么问题?”
单仁邪眼神一暗,半边脸阴沉了下来,之后,他转过身来,一步两步向狱卒女官身边走来,他一本正经道:“饭菜怎么可能出问题呢?咱们都是按照上面的意思办事,上面是什么意思,你清楚吗?自然是上面给咱们送什么饭菜,咱们给她吃什么饭菜,还有什么疑问吗?”
狱卒女官皱了皱眉头,仍是一副疑云满目的表情,发问道:“所以才奇怪吗?上面的事情,我是不了解,可是听大师姐的意思,是不想让这个女子有好日子过,又怎么会突然转性,让她吃好的喝好的呢?这不是不是也太奇怪了呢?”
单仁邪微挑眉毛,城府微笑:“是这个样子啊?大师姐的意思啊?大师姐有命令指示,要虐待纳兰静官的意思吗?”
对方思索片刻,张口道:“那倒没有说这个意思,看她的来势,只是暗示授意,却没有明令指示。”
听到这里,单仁邪嘴角微微一勾,心生一计:“没有命令指示,只不过是她三言两语的暗示,你就确定这一定是纳兰至尊的意思吗?鬼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师姐心生积怨,之前看这纳兰静官功劳显赫,红极一时,这好不容易落马被发难,不借着这个机会,狐假虎威,公报私仇?”
听到这里,狱卒女官猛然抬头,心中疑虑更甚:“你的意思是……这大师姐假传圣意,故意打击报复同僚。”
单仁邪踱步上前,走到了牢房门前,看了一眼摸着肚子望着窗外的纳兰静官,他缓缓道
“我可没有说大师姐假传圣旨,说来这纳兰静官确实挺让人烦躁的,潜伏绥域那么久,一下子逮着个机会,刺杀青族最后一任鬼王得手,一朝得势,鸡犬升天,而反倒是固守天门的女修,缺少了这样实战的机遇,只能够在天门中苦中修炼,却无施展拳脚的机会,而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下等天灵,等来了这么好的机会,还真是让人气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