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看着地牢中半死不活的拓跋狼,荀攸有些不喜,毕竟自己是文人,对于血腥的东西他从心眼里还是有些抵触,“圣山的情况其他人都不知道,只有从他这里入手了!”
“嗯!”赵玄秋冲着荀攸点了点头,待他出去后对着拓跋狼说道,“说一说圣山的情况吧!”
“哼!成王败寇!但是你凭什么以为能从我这里得到消息?”拓跋狼恶狠狠地说道,自从战败以来,自己被对方用特质铁链锁住了琵琶骨,又在自己的手筋脚筋处留了禁制,现在体内一塌糊涂,修为能力半分也使不出来。
“有大修为者对你的头施展了禁制!”赵玄秋笑眯眯地坐在太师椅上,似乎并不着急,“但是,你真的以为我没有办法破掉禁制么?”
“有办法你来啊!”拓跋狼嘶吼道。
“很多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赵玄秋淡淡地说,“其实,我想文明一些,不过似乎你并不领情。”
拓跋狼不再说话,而是狠狠地盯着对方。
“忘了和你说了!”赵玄秋突然想到了什么,“藏在你体内的阵石,我已经拿到了,看!”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块五彩的石头,仔细看还能发现五彩之中还绘有极其精妙的阵法。
“什么!不可能!你怎么发现的!”拓跋狼急了,这块石头是自己能施展法术的基础,没了他自己除了力气大一些、肌肉强壮一点和常人就没啥区别了。
“你看!你的底牌已经被我发现了!想不想谈一谈?”赵玄秋笑眯眯地说道。
“你会放过我?”拓跋狼惨笑道,“也许我不聪明,但是我绝不笨!不要骗我!”
“你肯定是要死的!”赵玄秋摊了摊手,话锋一转,“不过有些人还是有活下去的机会!”
“谁?”拓跋狼不相信自己心中的秘密还能有谁能发现。
“圣山后面长牙寨的人!”赵玄秋揶揄地挑了挑眉毛,这几天又是穿琵琶骨又是挑断手脚筋,只是为不让拓跋狼发现阵石已经被取出,防止他绝望而自杀,趁着这几天自己也是准确把握住了对方心中那唯一柔软的地方。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这话说的,修道之人岂是常人?”赵玄秋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再说了,鲜卑族主力全灭,你是大草原上出生的人,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怎么相信你……”拓跋狼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全族迁到洛阳,赐封金乡公主的称号。”赵玄秋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哼!”拓跋狼却不屑一顾,“今天赐予,明天剥夺!生杀大权在你啊!”
“册封当昭告天下,我大汉岂会出尔反尔!”赵玄秋继续说道。
“这个……”拓跋狼想了想,似乎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制约办法。
“其实,你之所以这么着急发动战争,只是因为你知道自己大限不远吧!”赵玄秋又抛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这……你也知道!”拓跋狼服了,没想到自己的对手这么心思缜密。
“修道者讲究循序渐进,我有今天的修为是百余年修行的结果。”赵玄秋解释道,“然而你区区数年就如此强势,必定是使用了秘术,而这些秘术大都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影响。在取出阵石的时候,我已经发现,由于你没有任何根基强行注入修为,肉身之伤已经极重而且不可挽回了。”
“你说得对!”拓跋狼叹了口气,“我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力量,自己却不能享受,只想为了我在乎的人博一个未来!”
“你给她的未来,是她真的想要的么?”赵玄秋有些杀人诛心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拓跋狼怒吼道,“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我只是一个变数!”赵玄秋示意对方不要着急,“还是谈一谈圣山的情况吧,现在的我和你没有死仇,承诺你的事情不会朝令夕改,更没道理为了不相干的人去违背天理,毕竟那样对于修道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好!我就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