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秋葵敛容,“只是突然想到这所谓‘双琴之征’——你求我定要来帮忙,可是结果——好像也用不上我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沈凤鸣侧身向她,微微而笑,“只要湘夫人在这里,我总能想出办法对付敌人的。”
秋葵没有理睬他的调笑之意。“怎么对付?除了云梦的蛊术,我们对别的炼蛊之法根本一无所知。”
“那可巧了,我忽然想起,别家的蛊术……我好像也知道一点。”沈凤鸣将秋葵手中的方子拿回来扬了扬,笑道:“关非故在蛊术上不思进取,向外而求,这许多看似剧毒之物加起来,其实也比不上一个幻生蛊可怕,不足为惧。交给我就是。”
“你说得轻巧……”秋葵实不觉得此事有这般简单。那些陌生的剧毒蛊物固然比不上一源的蛊术复杂艰深,可简单的有时却更为致命。何况,能用幻生蛊的人十分有限,可这些简单的毒剂却可能人人会使,又岂可称“不足为惧”?
“予你个任务吧。”沈凤鸣将方子收起。“今晚我要去风庆恺在城里的铺子试药,想办法对付这些新蛊。你若有暇,试着研究研究幽冥蛉如何?”
“我?”秋葵只觉听到匪夷所思之事,“我又不懂蛊术,怎么研究?”
“幻生蛊、幽冥蛉我所知道的都与你说过,幻生蛊连解法都教你了,你还敢说不懂蛊术?”沈凤鸣笑道,“你可是新任的教主,若是不会——更该多学学,说不定,还能找到幽冥蛉的解法。”
“那怎么可能,我连他们是拿哪些虫子炼出幽冥蛉来的都不知道……”
“你还记得这条虫子么?”沈凤鸣的手里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支木笄,“幽冥蛉的幼虫。”
秋葵大是嫌恶地退开两步,“这都多久了,你还留着这虫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