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安,朕若出困,定诛杀你九族!”纪沅切齿而言,眉宇间尽是厌恶与警惕。

那“扇公子”边走边褪去衣物,丝毫不惧,“呵呵,陛下,我又非傻子。”

“你觉得你你不为我诞下一子二女,我能让你离去吗?”

“再且说,待你生下我子嗣后,你还能奈我何?这江山不便成我的了吗?”

卢安笑道,他摊开双手,全无半点畏惧。

是色之驱使,亦是利之所向,此举,从头到脚,于他无半点坏处。

纪沅气得颤抖,卢安所言,确是一钢针,刺入心中。

“呵呵,莫说是我,陛下啊陛下,你这番境地,落于谁人手中,不心生歹念?”

卢安言罢,加快几分步伐,一下子扑向纪沅。

纪沅见机抬脚踢去,那一脚可是不轻,将那卢安踢飞一米,然这已用去所有力气。

纪沅已无力追击,心中只觉一阵讽刺,那翩翩公子,褪去伪装,却似野兽狰狞,那百无禁忌带徐病,恰恰美色难动其心,所行所为,皆有底线。

二者相比…

倒把徐病,衬得高大了起来,虽然在纪沅心中,此人也是个混蛋。

但…对徐病,她是讨厌,对这卢安,却是厌恶。一字之差,意味显然不同。

卢安吃痛,抱腹滚地,又再爬起身,刚刚那脚,使得其兽性大发。

纪沅自知,凭借自己,定然是再无可能脱困去。

那危机时刻。

纪沅干脆不做抵抗,而是跺着脚,怒道:“徐病,朕要被侮辱了,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还不救朕!”

话音落下。

一只手,缓缓推开大门,丝丝冷风,夹杂点点雪花,率先踏足暖屋。

纪沅见那细微动静,全身一松,却又觉可悲…

果然……

自己从未真正逃离。

从始至终,都在徐贼掌控中。念此,纪沅未有得救的开心,相反是那挫败、绝望更多。

除二者外,还隐有一丝松神,徐病出现,自己虽逃脱无望。

至少…那卢安之流,也不会因此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