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壹沉默的看着眼前的陈立文，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尽管眼前的场景，看上去有些骇人听闻。

甚至。

有些恶心。

此时的陈立文已经不能称作是人类了。

刚才被叶壹以一记虎翼斩斩掉了大半个身子，其中的半个身子甚至直接被气化，可转眼的功夫，刚才受到的伤已经恢复如初。

一分钟。

叶壹心中默念，见对方再次复原，他二话不说，提起刀就准备再来一次。

可这一次，就没有这么顺利了。

陈立文无论是出招速度还是力量，都比之前有了明显的提升，唯一下降的，就只有脑力了。

大约半小时前，两人还有些许对话，陈立文也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会思考，情绪会波动。

可战斗持续了半个小时之后，也就是现在，他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就算此时他的外貌还是跟正常人一样，可身上不时冒出来的一些细小触须，以及那超出常人的舌头长度，都表明了此时的陈立文已经被完全异化了。

当然对于叶壹来说，或者说无论对面的敌人变成什么样，恢复多少次，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他只需要斩掉就好了。

刷！

又是一刀斩下去，这一刀比起之前的那一刀看上去并没有多大变化，甚至速度力量还比不上之前的那一刀。

就连那个失去了智商的敌人，也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对手的变化。

他累了。

速度也好、力量也好，掌控虎翼刀也好，需要体力、精神力的持续输出。

叶壹虽强，但也只是个人，体力和精神力都是有上限的，随着一刀刀斩出，尽管陈立文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复原身体，可时间长了，此消彼长之下，叶壹也不可避免的进入了疲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