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按照安度因自己的理解,肯定是不记得的。
“所以你真的是在我六岁之前认识我的吗?”
李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总不能说,不不不,你错了,我之所以对你熟悉,只是因为我把整本书都看完了。
到时候,对方估计会认为他脑子被污染了,直接将他拖出去给咔嚓了。
毕竟这个大陆上很多的失心疯症状,跟邪能污染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个我无法回答,我只是感觉您身上的气质很吸引我,让我感觉很亲切。”
好在安度因也并不清楚自己这种对细微动作的洞察力有多么的逆天,听到这句话倒也认可了李义的说法。
耸了耸肩。
“好吧,就当做是这么回事吧,不过你这么晚来,不会是只想被我发现,然后跟我说这些的吧?”顿了顿,安度因继续说道,“其实我知道我的到来,对这座城里的某些人带来了威胁,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原本是被人授意前来呢?嗯,就像刚才门外的那个家伙,对了,他竟然假冒我的大臣,呵呵,我会让他知道,欺骗了一位国王会有什么后果的。”
听到这番话的李义,心头不禁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
这位明年才举行成人礼的少年国王,尽管连声线都没变,说话的语气也无法掩盖稚气的童声,但他却从对方的这一席话中听到了一丝狠辣。
那种经历过了许多斗争后才有的老练和狠辣。
李义不禁内心暗自哀嚎一声。
这些出身好的人,就这么习惯权力斗争吗?这才多大,都对这种帝王话术驾轻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