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李义还是有些怀疑的。

和柯蒂斯怀疑的一样。

李义怀疑的是，这个正在说话的人系统生物很有可能不是之前的那一只了。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他已经将自己脑子里的这个声音当做了一个别的生物。

虽然对方确实就是一个系统生物。

但一个能够在自己脑子里发出声音，发布任务的生物，还是没有实体的那种。

就算是他的接受度再怎么强，时间长了总归会有一些不适应的。

也难怪那些人会无缘无故产生精神异化。

这么看来系统圣物的存在并不是个例。

也对，毕竟穿梭者也好，穿越者也好，数量简直多不胜举!

“所以你的意思是人类有可能因为承受不住你们而产生一些不好的变化？”

李义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异化给这种系统生物听，只能这么说。

至于系统生物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个？

跟他有什么关系？

说的不太恰当的话，他始终只是利用这种系统生物变强而已。

当然也是因为他本身就有被利用的价值。

互相利用罢了！

想到这里他也就不装了，决定摊牌。

“你应该不是莫罗斯吧？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取代他的，从时间线来看，应该就是我杀死那名魔法师的时候发生的变化，所以你不会是那名魔法师的系统生物吧？是的话也不要紧，我不会问你莫罗斯怎么样了，相信你能做到自有你的办法，或许你本身就比他更强？弱肉强食，你应该把他吃掉了吧？”

“......”

柯蒂斯一脸的震惊。

他倒是想到了对方很有可能已经识破了他，但他却没想到对方会忽然摊牌，这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哪个宿主会喜欢一个二五仔吧?

柯蒂斯跟了杰斯很长一段时间，对人类世界中的这种价值观很是熟悉，知道这是一种很为人不齿的行为。

因此他还是很忐忑的。

结果李义却来了这么一句外加摊牌。

反而把他给整不会了！

他甚至无法分辨对方到底是在套他的话还是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而且听对方的语气，他似乎有钳制他们这种系统生物的能力？

这让他更加不敢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