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助见状，默然不语，调转马头，向前方而去。

“我去前方看看，何时能到逐鹿古战场。”

“唉，侯兄……”

帝子辛叫之不及，转头看向龚一川和荆无命，不明所以。

“他又这样！”

荆无命的语气重了一些，龚一川有些意外，荆无命会关心侯德助的事，看帝子辛神色有异，解释道。

“是啊，牧兄弟别在意，这侯兄啊，每次谈到大王的策令，都这样，看着也不像是迂腐之人，偏偏对此事放不开。”

帝子辛当然会在意，没想到这个腹黑的锦衣卫百户，还真是自己的脑残粉。

锦衣卫的培训课程中，是包涵了与天命玄鸟军团一般的保家卫国课程。

但是关于忠于君王的课程并不多，帝子辛也不需要一群思想封建的忠实打手。

当然，帝子辛不会宣扬什么人人平等，太超前了，但若有人毫无敬王之心，帝子辛也不会无动于衷的。

帝子辛会让对方明白，面对强大的王，需要保持敬畏之心。

“我听说锦衣卫的培养很神秘、很特别？”

帝子辛试探道。

“牧贤弟，大商秘事还请不要探听，锦衣卫的培养，是很特别，我打更人和不良人的培养也很特别，但决没有牧兄弟所想之事。”

龚一川眉头一皱，随即一笑，毫不在意的说道。

在龚一川说完，荆无命说道。

“大商，不需要死士，也不会，刻意培养，愚忠之人。”

荆无命面色严肃，语带停顿，好似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

“是啊，荆兄说的没错，我们猜测，侯兄之态度，应该是未被招安之前的经历所致。”

龚一川看着荆无命说了这么多话，也比较意外。

又看了看帝子辛，嗯，这位牧苍生小兄弟，确是有一种让人信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