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声音，似乎也因为长期未发声的原因，显得如此干哑。

“你...竟然成了这副模样。”剑灵缓缓开口，一个女人，怎会不在乎自己的脸？

而眼前这位女子却是任由这些疤痕在她脸上，以她的实力，以她的性格，怎会如此不管不顾？

能在她脸上留下如此恐怖的疤痕，那又是怎样的一种力量？！

“呵。”女子轻笑一声，满不在乎，问道：“你...为何会出现在这？”

“你为何会在这？”

剑灵没有回答，反问道。

女子眼眸微抬，盯着剑灵缓缓道：“怪不得当年未曾见你出手，原来那时的你，已然不在神界。”

仅仅是剑灵的一个问题，女子便知晓了一些事。

剑灵：“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年...呵...”女子自嘲一笑，似是很不愿意提及当年之事，即使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她也不会忘却。

脸上的疤痕，每一天每一刻都在告诉她，当年的事，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你先告诉本帝，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女子眼眸微微一抬眼眸中尽是睥睨之势。

“你应该问，我为何能进入此地？”剑灵眯了眯眼，缓缓说道：“此地，以你的实力都不能出去，而我却进来了。”

“......”女子并无太大情绪变化，轻声缓语道：“此地被那老东西用特殊的力量封印，这么多年来，你是唯一一个进入此地的，你身上，应该有着那老东西的特殊力量，不然即便是你，依靠蛮力，也绝不可能进入此地。”

“不，你错了。”剑灵道：“此地封印确实是用特殊力量封印，但这特殊的力量，乃是...一个人类的气息。”

“你说什么？！”剑灵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让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无上魔帝露出如此惊愕之色。

一个人类的气息......

“难道...”她双手微微攥起，脸上的疤痕之中，早已结疤的疤痕竟在此刻开始缓缓裂开，黑色的血液从中缓缓流出。

剑灵：“......”

“你所说的那个人类...难道....修炼了黑暗永劫？！”

“嗯？”这次轮到剑灵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