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医院又有点远,紧急处理她在家里学过,沈蓉心里打定了主意,让叙诚在原地等一会,自己则一溜烟地跑去找药店。
没一会回来时,只见她手里拎了一袋子的东西,白绷带,消毒棉花球,跌打酒,止血药膏,剪刀……
这架势,简直能在原地来给他做场手术。
沈蓉是一路着急着小跑回来的,直观地认为,血迹在胸前,那受伤的地方也一定在胸口。
甚至,她直接伸手去掀叙诚的衣服,直到隐约看见腹肌,才忽地放手,转身红着脸道歉:“对……对不起啊。”
道完歉她终于反应过来,这血迹的来历,既然不是叙诚的,那就是……凌玿的?
沈蓉低着头说:“叙诚哥哥,凌玿他应该不是故意的……”
声音越说越低,毫无底气。
战书都下了,当然不是故意的,简直是有意而为。
叙诚问:“他是?”
叙家和沈家的父辈交好多年,但后来因为叙家搬离舒城,去别的城市生活,所以之后两家很少见面。
叙诚多年未曾回来,自然也没怎么见凌玿。
沈蓉抬头,真诚道:“他是我好朋友,对不起啊。”
叙诚点点头,一脸歉意:“抱歉啊,是我没弄清楚就动手了。这血迹是他的,应该是手臂蹭破了。”
她去的时候,架已经打完了,胜负不明朗。
但从现在的状况看,凌玿应该是输家,所以她脱口而出问道:“严重吗?”
叙诚扫了眼她手里拎着的那堆工具,建议道:“既然是好朋友,你要不要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