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几年不见,四两拨千斤都给学会了。
头发吹到八分干,那暖风在头顶发尾鼓鼓地吹,那股莫名生出的气就在心间来回转悠,突然“哒”的一声,世界静音了。
沈蓉抬眸,好了?
身前人一动,凌玿忙说:“等等。”
以为有什么事,沈蓉坐着一动不动,没料他突然低下头:“我再闻闻。”
沈蓉:“……”
这男人还顺手揉了揉她的头,一脸骄傲道:“我洗的头可真香。”
沈蓉:“……”
请问,她是颗菜吗?
吹风机收起来,沈蓉看着凌玿将线一圈圈缠起来,就跟缠在她心上一样,她忽
地想挣一下,突然喊:“凌玿。”
物归了原处,凌玿回:“嗯?”
沈蓉问:“你为什么回来?”
三年里两人几乎断了所有联系,现在为什么突然回来?
是因为家事不得不回来,还是为了他们的婚姻变好又或者结束?
洗手台的镜子上氤氲着一层薄薄地水汽,映照出两个模糊的对立的身影,时光就像一枚沙漏,在他们沉默之间悄无声息地走过。
忽地,她上前一步,目光盯着他,再问:“为什么突然回来?”
她不想再躲了。
瞒了三年,沈聿和父母那里总要有交代,他们之间的关系总要理清,是继续还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