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显摆自己受伤了,好推卸工作?
可他是老板。社畜才会这么干吧。
又或者……在显摆有人给他包扎吗?
温柚心一跳,下意识看向他,正好对上男人撩起的视线,轻飘飘的,像秋雨方歇掠过湖面的一阵风。
“弄好了。”温柚仓促地将他的手推回去,轻声说道,“你开会吧,我走了。”
说罢,她转身离开,边走边抬手摸了摸喉咙,自以为刚才打的那声嗝无人在意,所以也没太尴尬。
回到房间,她关上门,靠在墙上摸了摸心口。
今晚喝了那么多汽水,酒精应该冲得很淡了,可心还是特别容易慌,神思也飘飘荡荡的,落不到实处。
放任自己打了好几个嗝,温柚走进浴室,放热水,准备泡个澡。
外面客厅。
云深已经退出了会议,他转了转裹着膏药的右手,接起于向阳打来的电话。
别人不敢调侃他,公司的首席科学家却没什么好怕的。
“怎么回事,云总不交代一下?”于向阳笑道,“最近走桃花运了?”
云深:“就一租客。”
“老实说吧,咱俩师兄弟这么多年,你身边什么时候出现女人了?”于向阳调侃道,“你缺那点租金?该不会是诱骗到家里来的吧。”
“诱骗?”云深听乐了,“我需要诱骗?”
“谁知道。”于向阳话里带讽,“你那脾气,不靠骗的估计不行。”
云深冷笑了声:“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