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爽的。
酒还剩下很多,温柚把木塞重新塞紧,又用食品胶带把瓶口封好,存放进顶柜中,留着以后再喝。
回到卧室,她一秒也不再想今天发生的种种,洗漱之后直接躺到床上,梦会周公。
次日早晨,申城机场。
云深在空姐的引导下走进头等舱,于向阳已经到了,坐在他旁边位置。
舱口方向仿佛有寒潮袭来,于向阳瑟缩了下,眼神从杂志上抬起,吓了一跳:“谁惹你了?”
“没事。”云深落座,脸色沉黑,衬衫领口松开,整个人透着极度的烦躁。
秘书杨哲和他一路来机场,直到和于总汇合,杨哲才敢开口和云深说话,汇报国外一个合作项目的进展。
说到出国的行程,云深突然抬了抬手,对杨哲道:“于总替我去就行。”
于向阳:“你这个月有事?”
云深靠着座椅,边揉眉心边道:“我对欧洲水土不服。”
“……”于向阳看了眼云深的行程表,“欧洲我可以去,但北城的事儿一大堆,你不能都甩给老周吧?申城这边的项目还不急,感觉不需要你亲力亲为。”
于向阳是云深的同系学长,从云深创业初期就陪着他,也是公司里唯一敢指教云深几句的人。
云深:“嗯,这不就回北城了。”
飞机升入云端,平稳地巡航。云深戴上眼罩,整个人陷在座椅里,尝试入睡。
于向阳和杨哲见他疲惫,便不再说话,动作也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发出声音。
云深眼前一片漆黑,耳畔清静,睡意却像消失的潮水,迟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