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柚坦坦荡荡的:“您就别明知故问了。”
行。
好歹是有一点喜欢的。
吃完饭,云深的体温依然居高不下,温柚不敢耽搁,风风火火地拉着他出门上医院。
云深今天头脑昏得厉害,才想起来还没通知司机过来。恰好车库里停着一辆女生也方便开的小轿车,温柚把云深推进副驾,自己来到驾驶座,点火上路。
云深第一次见她开车,忍不住问:“上次开车什么时候?”
温柚想了好一会儿:“前年,在老家。”
云深:“……”
温柚车技生疏,还有轻微的路怒症。银灰色宾利驶出小区,来到大马路上,旁边一有车辆靠近,作势要借道,她就会冲人家大喊:“别过来!离我远点!”
云深看乐了,笑得身子弓起,咳嗽不止:“喊什么?按喇叭啊。”
他手搭在窗框,指尖抵着太阳穴,侧着脸看驾驶座上的女孩,行车过程将近半小时,手机似乎都没拿出来一次。
来到医院,大厅人流如织,发热门诊更是爆满。
云深之前在其他医院看过诊,医生几乎没调整方子,依旧让他输生理盐水配合消炎药物。
温柚和他一起坐在输液厅,护士将细针扎入静脉,告诉他们大约一个小时能输完。
“这么久。”云深靠着椅背,困倦地闭上眼。
他左手搁放在扶手上,骨节分明,青筋突出,输液针贴着手背,衬得皮肤颜色白得发冷,温柚盯着看了会儿,忍不住想起前阵子他在车上无意识地抓住她的手,那时他掌心滚烫,不知道现在有没有那样的热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