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昨晚,做了一个梦。”云深一边在她心上探索,一边慢悠悠地自说自话,“梦见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初恋,找上门来了。”
“哪有心心念念。”温柚微微弓着身子,语气断断续续,“早、早就不记得他了。”
云深攀上来一些,贴着她耳廓,手上若即若离,反倒让温柚有些失落,又听他漫不经心地说:“真不记得了?我看你那个初恋厉害得狠,跑到老子跟前,说你不可能喜欢上别人。”
温柚转过头,依然看不见他,对着天花板说:“哥哥,你醋劲也太大了。”
怎么会做这种无厘头的梦,跟个深宫怨夫似的。
一点也不像他的风格。
云深咬了咬她耳朵,忽地重重掐住她心上的要害:“所以,你那个初恋说的不对?”
“当然不对了。”温柚喘了起来,呼吸急促,声线尖尖细细的,急于为自己辩驳,好像说清楚了就能逃脱这甜蜜的折磨似的,“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至于他,就是个一点也不重要的人。”
云深:“既然如此,告诉我他叫什么,以前在哪儿读书,和你又是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喜欢他。”
“……”温柚不为所动,“不想提和那个人有关的任何事,我只想和哥哥好好的。”
云深:“……”
这话他没法反驳。
温柚忍受着男人的磋磨,渐渐感受到愉悦和不满足,本资源由滋源君羊已无二儿七五儿吧椅收集她费劲地转过来,也在他身上作乱,柔软的嘴唇生涩地吻他锁骨,往上些,她张口咬了下他喉结,听到闷哼声,温柚有些得意,攀在他身上问他:
“哥哥真的做了那个梦吗?”
总感觉是为了套她的话胡编的。
云深眼眸幽黑,攥住她一只手往下带,掠过腹肌:“骗你做什么。”
温柚把手缩回来:“那你说说,梦里那个人长什么样?挑衅你之后又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