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上去了,你开车小心。”
“好。”
男人的衬衣宽大,长度比她快要及膝的睡裙短一小截,堪堪遮住屁股,也刚好也能遮住她染了经血的屁股。
温柠下了车,还没关车门,目光掠过副驾驶的真皮座椅,她停在那里,微低着头,很轻的声道:“应该也弄到了你车上,对不起——”
沈亦柏温和款款,“车子明天正好要送去保养,不要有心理负担。”
温柠不知沈亦柏的话是真是假,但她心里愧疚感少了一点,她点点头,关上车门,“你路上小心。”
“嗯,上去早点休息。”
温柠进了小区,乘坐电梯上楼时,她看着电梯镜面上自己穿着的衬衣,呼吸间还能嗅到一点点若有似无的木质香和洗衣液的清香,应该是沈亦柏穿过洗净搁在车上的备用衣物。
一想到他曾经穿过,眼下再穿在她身上,温柠的脸就忍不住热起来……她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跟男性接触过,更别说穿男人穿过的衣服。
电梯上升的间隙,温柠又把目光从电梯镜面上移到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钻戒在电梯顶部灯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无比绚烂。
温柠没想过沈亦柏会思虑周全到亲自来给她送一枚钻戒,她看着那枚钻戒失神,直到电梯“叮”地一声,温柠回过神来,走出电梯。
她没有脱掉沈亦柏的衬衣也没有摘掉钻戒,即便姐姐温迩会轻而易举注意到她身上的不同。
温柠打算今晚就告诉姐姐她跟一位大学教授领证结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