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学生开会。”
温柠下意识道:“对不——”
沈亦柏没让她一句完整的道歉说出口,他嗓音低沉打断她,“温柠,我的妻子安危比一个组会重要的多,所以这件事,不用道歉。”
温柠心里像是徐徐流淌进一股暖流,她乖乖听话,说:“好。”
这个话题结束之后,车内安静了一会。
温柠很认真地给他处理手腕处的肿胀,喷了三遍云南白药,第三遍的时候,她用手轻轻地覆上去揉弄,想要皮肤肌理迅速吸收药液。
她手指弄得很温柔,像是一根羽毛在他手腕上拂动。
不一会,温柠因为脑袋一直低着,一绺碎发从耳后跌落,发梢垂落在沈亦柏手腕上。
她看见了,但一只手托着沈亦柏的大掌,一只手上沾了云南白药的药液,她没有手去理头发,但头发落在他手腕上确实碍事,她仰了仰头,想让那绺柔软碎发因为她仰头角度自觉滑落到耳朵后时,一只大手伸来她面前,长指捏住她的那绺头发,将碎发别到了她的耳朵后面。
他的饱满指腹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耳垂。
不同于李坤城跟她身体接触会让她恶心反胃,沈亦柏的手指柔软饱满,碰到她耳朵尖时,她一点不觉得反感,只觉得奇妙。
甚至会有一刹那……怀念他饱满指腹碰触她肌肤的奇妙触感。
她呆在那里,脑袋还抬着,一双漂亮湿漉的桃花眼就这样跟沈亦柏低垂漆黑的双眸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