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柏剖析地完全正确。
“柠柠,无法否认的是,我昨晚极度舒坦。”沈亦柏嗓音仍旧平和,“但如果再有一次同样境况,我希望你能跳脱出妻子职责,只需要在我面前做你自己,而不是为了取悦我忽略自己。”
“你总是会忘记这个道理,柠柠。”沈亦柏声缓缓,“当然,我知道,你的生活习惯养成太久,让你更改起来困难,所以我们以后慢慢来。”
“嗯……”沈亦柏的话她全都认真在听,他比她年长许多,兴许是阅历或者性格使然,他总是把她看的很透,他看透她却不会勉强她,而是说慢慢来,温柠心里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敬佩,她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相信姐姐说沈亦柏品行端正,她怀里抱着沈亦柏递给她的床单,“药有点烫,要凉一会才能喝。”
“好。”
温柠开始给沈亦柏铺床单。
她先铺床尾,随后扯着床单移到床头,最后双腿跪在床侧,双手摁着床单,弯腰附身向大床中央,一只手撑在丝绸床单上支撑身体,一只手伸长去抚平大床中央的褶皱。
但沈亦柏的床很大,她手臂长度有限,伸长够到的距离也有限,所以她脱掉了家居鞋,双膝在大床上膝行,一点点把整张床的床单褶皱都给抚平了。
沈亦柏转身将还有些烫的退烧冲剂搁回五斗柜上,杯身跟柜面发出轻微地“嘭”声,他在这声清脆的“嘭”声回转身,就见温柠双膝跪在他大床上帮他整理床单。
她穿的睡衣是分体式长袖长裤,也是温柠第一次搬来这里住,他在商场帮她购入的基础款,不是性感的款式,他当时购买想的是丝绸柔软睡着舒适,他没想过白色丝绸会有些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