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滞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监控里老人说的话,她精神没有随之紧绷,她不敢下山,也不敢相信任何人,她需要有人陪着她下山,警察或者和尚都可以,她苍白着脸站起身,问监控,“请问,座机在哪里?”
监控里却再也没了动静,那位老人像是只是来通知一下她,便关了监控通话和画面,不再过问她。
温柠只能一个人在别墅里打转,几分钟后,她在吧台附近的岛台上看见了座机,她走近吧台,拿起座机,要拨通号码时,看见吧台上玻璃瓶装着的饮用水时,她才觉得自己需要喝点水,她唇已经因为流汗眼泪紧张干到不能再干,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喝进了肚子里。
解决完口渴,温柠开始拨通熟记于心的那串号码,接通的那一刻,她的嗓音下意识带上了鼻音,她想哭,“沈亦柏。”
“柠柠。”沈亦柏的嗓音低沉带着气喘,像是在上山,“你现在怎么样?我五分钟可以到别墅。”
温柠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来得这么快,她想他应该在地库离开时忍不住开车跟了她一段路,所以才能在半个小时内抵达山上。
她越发觉得委屈,她哭着喊道:“沈亦柏,我我……我没事,你来接我,我害怕。”
“好……”
到了山上,手机信号变得微弱,温柠只听见这一个好字,电话又成了盲音,可她知道了沈亦柏一会会到,她放下心来,把座机话筒放下,身体还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可没一会,靠着吧台大理石的温柠察觉到不对劲,她身体很热,像是一瞬间有一股燎原之火在她小腹处燃烧起来,蚂蚁啃噬的痒意从脚往上传来,她头皮发麻,双腿忍不住紧紧绞起来,她想脱掉身上的衣服,想用身体毫无阻隔地贴着吧台冰凉的大理石,她的脸也迅速起热,她咬着唇,喘气也急促起来。
脑子开始变得模糊,但也就是这一刻,温柠注意到了不远处低矮的窗台下面的地板上,有几个沾着泥巴的男人脚印,她瞬间想到了成晋安的不紧不慢的追赶,和成晋安说的那些令她觉得恶心干呕的话。
成晋安说让她心甘情愿伺候他,所以成晋安是早就进过这间别墅,给别墅里的水下了春药……温柠克制着尚且能克制住的痒,直起身,然后,她看见了透明玻璃里清澈水面底部那覆满一层玻璃瓶底的还没彻底融化的白色药丸。
应该是春·药。
是几近于致死量的春·药。
成晋安想让她死在他身上。
温柠没有任何心神再去辱骂愤恨成晋安,因为过量的春·药摄入,她的心神顷刻间被欲望完全蚕食,她双腿站不稳,浑身高热着倒在了地面上。
从未体会过的难耐百倍千倍地折磨着她,不过两分钟,温柠浑身上下出了大量的汗,汗水打湿了她单薄的衣服,她迷蒙着眼,呼吸急促,双手没有章法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沈亦柏踹门进来时,看见温柠衣衫凌乱,双眸湿漉又迷离地蜷缩在地上,他眸色发沉,大步上前,抱住在地上不断扭动的温柠,正要说话,温柠却猛地用双手紧紧地缠住他的脖子,她将脸用力地贴向他的颈间。
她屈服药性攀着沈亦柏的身体,身体不断地蹭着他的手臂,她眸底残余的一点点清明注视着沈亦柏,她再也忍受不了,用力往前一扑,她把沈亦柏扑倒在了地板上。
“柠柠——”沈亦柏才喊出一个名字,薄唇便被一双软唇堵住,继而她用从没有过的热情主动塞进来她的舌头,沈亦柏重重喘息一声,大手下意识搂着温柠的腰,回吮过去。
吻到温柠满足,沈亦柏翻过身将温柠压在身下,他黑眸昏沉地盯着早就没了一丝理智只知道屈服药性像条蛇一样缠着他的温柠,他看着完全丧失理智的温柠,猜到她被迫吃了药,他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温柠,直到温柠在他怀里难受地大颗大颗流出眼泪。
她没有神智,却知道自己痛苦,“求你……要我求你……”致死量的药性折磨让得不到解脱的温柠恨不得立即去死。
“柠柠。”沈亦柏一只手搂着温柠的细腰,一只手撑在地面,结实有力的手腕上被温柠折磨地青筋都快要爆出皮肤。
他抱着她站直身,青筋凸出的手臂稳稳托着温柠的屁股,任凭她迷失神智地捧着自己的脸舔吻他的脖子和喉结,沈亦柏随便找了一楼一间客卧,踢开门,走进去,将温柠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