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梦言很少与父母如此亲近,不知所措地将求助目光放在邹舒阳和简母身上。
邹舒阳还好说,一边把简父从简梦言身上往下扯,一边嘴里说着些安抚的话。
简母那边,浓重的愧疚几乎快要把简母逼哭了,一双美眸紧盯着简梦言看。
好不容易把大醉的两人送上车,邹舒阳和简梦言松了口气,也上了车。
“那个,我爸妈,他们有的时候就是感性了些,你别介意啊。”
邹舒阳笑了笑,揉了揉简梦言的脑袋,看着简梦言嫌弃地整理自己又一次被揉乱的头发,心底却有无数的疑问上下翻滚。
等简梦言好不容易整理好头发,才勉强笑了笑,“那我就送你回家?”
简梦言抿了抿唇,没再吭声。
当车程过半时,简梦言才终于开口,“说吧,一晚上了,到底有什么话想问我啊?”
邹舒阳没想到简梦言会这么敏感,猛地停下车,侧头看了过去。
外面的霓虹灯照射进不大的空间,简梦言的表情在昏暗不明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冷。
这样的简梦言……
邹舒阳觉得陌生极了。
他感觉,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疏远了起来。
三十几度的天,邹舒阳生生将自己憋出了一身冷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