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邹舒阳还在思索简梦言的话究竟是真是假的时候,简梦言忽然捂着后脑,“嘶嘶”地倒吸着冷气。
顿时,对简梦言身体的担忧掩盖住了他对案件的执着,担忧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简梦言扶着后脑勺,“脑袋疼,我好像想起了丁静这么个人,但是仔细去想我就脑袋疼。”
邹舒阳轻轻摸着简梦言的后脑,愧疚道:“不想她了,不想她了,是我的错,我不该问你的。”
十几分钟后,简梦言的头疼才又所缓解,但即使是这样,简梦言的身上也被冷汗湿透,鬓角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额角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嘴唇也白惨惨的,像极了大病初愈的模样。
邹舒阳看着简梦言的样子,心疼坏了。
一边心疼,一边唾弃自己,实在是办案办傻了,怎么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怀疑呢?
见简梦言状态好转,邹舒阳赶紧开车,“一会儿回家,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赶紧睡觉,知道吗?要不然明天我帮你请个假?都是我不好,怎么就非要逼问你呢?我真的……”
听着邹舒阳这如同检讨的话,简梦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惨白着脸道:“好了,也不能怪你,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也是想要尽快破案啊。”
所幸这里距离简梦言家也不是很远,不到十分钟,邹舒阳的车已经停在了简梦言家楼下。
邹舒阳看着简梦言虚弱的样子,担忧道:“真不用我送你上去?”
简梦言摆摆手,“真的不用啦。”
“可……”
邹舒阳拧着眉头还要说什么,简梦言却拉着邹舒阳的领口,将邹舒阳拉到自己面前,轻轻吻了吻邹舒阳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我这是找了男朋友还是又给自己找了个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