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的脸色更苦了几分,“这事我也是前几年保安退休的时候才知道的,他当时说,他看到这事就知道不好,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他害怕他揭露这事之后,影响他的工作,就没敢说,后来警察谈笔录的时候,他又害怕因为他没阻止再惹麻烦,这事就被瞒了下来。”
“他有没有看到强……丁静的人是谁?”
校长摇头,“说是只看了一眼,怕惹麻烦就没敢再看了。”
邹舒阳和何队对视了一眼,邹舒阳问道:“他叫什么?现在在哪?”
校长摆摆手,“你们想去问他?没用的,他前几天才刚走。”
“走?去哪了?”
校长顿了顿,“说是心肌梗死,死了。”
时间和死因邹舒阳听着都有点耳熟,“他该不会是……”
话说到一半,就看到何队冲着他点头。
——
从校长室出来,已经临近中午。
从教学楼往外走,这一路上,邹舒阳直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没头的苍蝇,脑袋里乱哄哄的,像是有头绪,可仔细去想,却又想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