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一秒,掌心便贴上她的腰际,微一用力,直接将她搂在怀里吻了下去。
“嘘——”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将她下意识的呼喊堵了回去,男人低沉略带磁性的嗓音滑过耳膜。
“在这儿?”
齐郁懵了一瞬,竟然听懂了,下意识就拼命摇头。
“那就去车里。”
轰地一下,她感觉到头皮都要炸裂了,用力去推他,反被他攥住手腕,直吻到她头晕目眩,浑身瘫软。
齐郁脚步虚浮,被程稷南揽着到了地下停车场,又被丢进了车后排,啪嗒一声,落下车锁。
望着他慢条斯理地扯掉领带,她的心也一点点沉到深渊。
“程稷南……”
话音未落,他的唇就压下来,凉凉地,惊地她一个激灵,想躲,可车里的空间就这么大,她能躲到哪儿去?
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嗤笑。
“谁给你的胆子,连名带姓地叫我?你当年叫我什么来着?”
不规矩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轻易就将她身上的礼服褪下,胸前一凉,齐郁的眼泪也随之落下。
微咸的液体滑进嘴里,她苦涩地吞咽下去,嗫嚅着叫了一声:“南、南哥……”
“乖。”
程稷南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手腕一翻,齐郁就被翻过去背对着他。
脸直接贴上车窗,她又惊又怕,努力转过头去:“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在这儿?还是不要我睡你?”
齐郁的下唇都被咬地发白,脸上又多了两道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像在风雨中摇曳的菟丝花。
比起怜香惜玉,程稷南更喜欢直接将这朵花摘下来,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