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记不清自己二十六岁时的模样了,肯定没有他这么年轻,无忧无虑。
虽然见过兄弟俩的都说他们长得很像。
但脾性却如他们的名字一样,南辕北辙。
“不舒服?”他下楼的时候,随口问了句。
程稷北跟在后面,点了点头,又笑:“小感冒,没什么,就是妈总是大惊小怪。”
程稷南身形一顿,嘴角微弯:“谁让你是她最心爱的小儿子,放在心尖上的人,在意些也正常。”
这话说的有些酸,程稷北也没在意,只当是大哥和母亲一样,寻常唠叨自己几句。
世事往往都是这样,正如歌词里唱到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无论亲情,还是爱情。
因为程家没有在饭桌上闲聊的规矩,晚饭吃得安静祥和,却也波涛暗涌,各怀各的心思,怕是真正专心吃饭的,只有杨铭和程稷北。
待散了宴席,去了茶室喝茶的时候,自然而然地谈到了公司最近的几个项目上,程元初详细问了几句,程稷南言简意赅地答了。
程佳华见老爷子一脸满意之色,眼珠一转,放下茶杯笑道:“稷南,你也别光忙着工作,也该操心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你这个做大哥的迟迟不结婚,下面的几个弟弟怎么办?老爷子还等着抱重孙呢。”
沈芳也帮腔了句:“就是,稷南,你二叔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堂姐已经会背唐诗宋词了,稷理也会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