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平日看起来总是乐呵呵地,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人,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隐藏地很好,只有在碰到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事情的时候,才会露出真实的情绪。
程稷南虽无法做到感同身受,但特别能理解他的心情。
两人可谓惺惺相惜,一见如故。
前几年,周家才算彻底放弃之前的那些行当,经商走正路,那就需要拉拢一些稷城的豪门。
程稷南则是周家主要拉拢的对象之一。
程稷南对周家没什么好感,倒是和周牧特别谈得来。
俩人也是从那以后,开始称兄道弟。
但是周牧不愿为他人做嫁衣,所以在外人面前,两个人从来都保持一定距离。
俩人都是演戏高手,要不是上回齐郁和谭冰那档子事儿,周家人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原来周牧和程稷南一直私下有来往。
为此,周牧的那个后妈没少吹枕头风,怂恿周锡尧为小儿子报仇,甚至还把输了官司的缘由,推到周牧的身上。
认为是他背叛了周家,走漏了风声,官司才输地一败涂地。
周锡尧纵然年轻时再厉害,到底上了年纪,经不住几句挑拨,还有一些“事实”摆在眼前,气地直拍桌子。趁着周牧迫不得已,带着残废小儿子去永川,找那个所谓的什么神医治病的时候,周锡尧的人还是把谭冰给弄来了。
周牧笑着叹了一声:“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要不是他们等着钓大鱼,怕是谭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程稷南却是不认同地说道:“谁是大鱼,现在还不好说。”
两人正说着,程稷南的电话就响了,他扫了一眼屏幕,眸色一动,扣过去没接。
周牧瞧见了,又笑:“嘿,怎么还给扣过去了?想接就接,不想接就挂断,这算怎么回事?”
程稷南无奈地抚额:“是齐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