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眼泪模糊了一脸,头发也湿了,黏腻地贴在脸上。
程稷南压在她的身上,像是要拼命将这四十二天以来,他跟自己较的劲,发的疯,全都发泄出来。
齐郁起初还能发出几声抗议,后来变成小声的哭,再后来,哭也哭不出来了,直接昏死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周遭的一切都是黑的。
只有淡淡的月光从窗台透进来,让她勉强看清楚,地方换了,不是在沙发上,而是跑到了床上。
她揉了揉脑袋,使劲地想,用力地想,依然想不出来自己是怎么上来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而压在腰上的那只手臂似乎能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程稷南……
她气得咬牙切齿,这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她把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他还是执意追到这里来,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感觉到身边男人将要醒过来,齐郁慌忙闭上眼睛装睡起来。
程稷睡醒了,轻轻揉了下眼睛,又转头向她暼去一眼。
如果室内光线可以的话,也许,他就会拆穿她装睡的假象。
可是程稷南没有发现,他俯身,低头去吻她。
和刚才在沙发上的疯狂不同,他轻柔,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稀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