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香港之旅,斑斓得像个梦一样,她明明已经到了宿舍,但灵魂似乎还扑在那。
她忍不住问:“杳杳,要是一个人喝断片了,该怎么从另一个人嘴里套出自己喝醉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呀?”
“你喝酒啦?”她两眼发光,“和你老板?”
舒云抿着唇点点头。
“我就说我算无遗策吧!”她喜滋滋地一把揽住她肩,对上舒云哀哀的眼神,又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抱歉啊,我太兴奋了。”
舒云望着天花板叹气。
方杳给她出主意:“那你直接问他嘛。”
“我不好问呀。”她低低地说,“……要是我喝醉了后真的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呢?”
“或许你眼里的很过分的事,在他看来是好事呢?”
舒云愣了一秒,既而否认:“怎么可能。万一我是骂了他呢?”
方杳却摇头:“怎么就一定是骂他了。也可能是亲了他、抱了他……甚至,睡了他呢?”
舒云简直倒吸一口凉气。
想到飞机上的那个梦,他掐着她的脸,强硬地吻她、炽热地填满她……
“你脸红了哟。”方杳提醒说。
舒云咬着唇,她两手捂住发烫的脸颊,已经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了。
“哎呀,怕啥,好事多磨。”方杳冲她笑,点点下巴道,“而且我觉得我会继续算无遗策的。”
“——上次我说怎么说的来着,你会遇见那个纠缠一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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