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目光跟着他,“……我不应该是然哥手里的人吗?他还是我par面的面试官呢。”
梁遇臣面无表情:“他不也是我手底下的?”
舒云不作声了。
确实,整个华勤中国,他只手遮天。
或许是觉得中午太热,梁遇臣脱了外面的西装外套搭去一边,他侧侧脖颈,准备解领带。
舒云却两眼睁大,想到上次在置物间,他就是先松领带,再……
她如临大敌:“你、你解领带做什么?”
梁遇臣动作一顿,本来还没联想到什么,见她眼神躲闪,他回过味来,冲她勾勾手指。
舒云眨了眨眼,警惕地将嘴唇抿成了一条缝,“干嘛……”
他说:“没想亲你。”
舒云脸霎地一热。
梁遇臣:“你笔墨蹭脸上了。”
“有嘛?”她今早明明没怎么用笔。
“不信你看。”
他好心地掏出手机调出前置摄像头递给她。
舒云把手里文件夹放去桌边,半信半疑地靠近,接过,对着屏幕查看。
还真有,在她酒窝的地方,一道勾画的墨痕。
她拿指腹搓了搓,墨迹顺着她的力道划出尾巴,反倒更明显了。
她懒得管了:“算了,我一会儿去洗。”
梁遇臣却不知从哪抽了张湿巾,往前一步,抬手给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