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说,“但应该很快。”
梁遇臣轻轻一笑:“反正你翘都翘了,干脆和我走算了?”
舒云耳朵一热:“……”
有他这么趁火打劫的吗。
“司机到楼下了会给你打电话,你慢慢下来。”
“好,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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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司机的电话响起,舒云累死累活将做好的东西发给Aron,合上电脑去停车场。
耀城的晚高峰依旧拥堵,金灿灿的车河通往道路尽头,天空的夕阳从橘红过渡成白,最后隐没成深沉的灰蓝。
舒云肚子有些饿了,她从书包里拿出一袋小面包,小口小口吃着。
六点,车停在一家高级会所前面。
梁遇臣下来接她。
他从电梯出来的时候,一眼看见站在屏风前的人儿。
她手里拎着包,身上是针织衫搭配牛仔开叉裙,是她惯常的通勤装扮,她仰着头在看屏风上的水墨画,灯下,她嘴唇泛着浅浅的果浆似的红,一张小脸白皙而放空。
舒云余光捕捉到他的身影,眼睛微亮,小碎步地跑向他,已按捺不住好奇,凑近问:“难道这里就是那种地方?”
“哪种?”梁遇臣瞧着她,佯装没听懂。
“就……那种,少儿不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