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不知是胜负欲还是什么作祟,她唰地仰起头:“来!”
可一连来了四局,她依旧不是爆牌就是点数比他小。
舒云感觉自己都快对这个世界的运气分配产生怀疑了。
他瞧她有气无力地样子,笑说:“还觉得是运气的缘故?”
舒云哼哼两声,还是有些不服气,但愿赌服输:“那你说吧,你要我干什么?”
他赢了她五局呢,不知道他会让自己做多少苦力。
梁遇臣看她目光垂落在前方,一副乖乖听候差遣的模样。灯下她很安静,嘴唇红润润的,很诱人。
他朝她伸手:“手给我。”
“诶?”
舒云懵懵地把手递给他。
男人垂眸在她手心啄了一下:“你天天开心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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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玩到快十二点,场子才散掉。
梁遇臣带她上楼去,还是晚宴前她换衣服的那个套房。
梁遇臣拉开衣柜,语气熟稔地问:“穿浴袍,还是穿我的衣服?”
舒云想到上次自己空空如也地套着他的衬衫,脸霎地一红:“……浴袍吧。”
他瞧她一眼,没说什么,拿了酒店的浴袍给她。
舒云先去洗澡,梁遇臣则走去书桌前处理余下的一点工作。
等她洗完吹完头发,换他进去浴室。
他出来的时候,舒云正裹着浴袍趴在卧室床上看手里的东西,方方正正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