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往市区开。
梁遇臣带她去了医院,挂了个急诊外科。
一路上他接了三四个工作电话,还有电力集团那边打来,说想派人过来医院道歉慰问一下,请他一个地址。
梁遇臣没应,只说天会去企业,时候再谈。
医在说她冰敷,还有她掌上,应该摔跤时候在哪摁了一下,划出一道血淋淋口子。天着太冷太黑,冻得没有任何痛感。
舒云坐在外科蓝色铺单床上,看着门外接电话男人。
他半背对着自己,一举着机,一落在兜里,身影颀长挺拔,虽看不出情绪也听不清声音,她瞧着他方,只觉得莫名安定。
冰敷完,女医又说她清上伤口,问她:“男朋友呀?”
“嗯……”舒云不意思点点头。
“你男朋友看着不怎么说话,还挺关心人。”女医说她往上倒盐水,“刚刚我说说你清创,他第一句就问,会不会很疼。”
舒云另一只放在腿上,微微攥拳,她盯着自己受伤那只,心里怦怦。
冰敷完包扎完,医又说她开了药水。
梁遇臣打完电话走进来,扶着她去走廊上坐,他去拿药。
舒云看见一旁有自动充电地方,她单脚蹦跶着挪过去,将机充上电。
一开机,余一几个未接电话便涌了出来。
舒云赶紧看眼时间,已经九点半了,今天状况频,她都来不及按时通知他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