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切地想让自己在做的东西是正确的、成功的,能永远和他站在一块儿的。
就像他那天在德令哈说的话:以后这条路,和我一起走。
她真的希望如此。
十月,凉秋又到了。
梁遇臣手里的事消停了一阵,也或许是被潘明远分了一部分权利的缘故,他这段时间闲散不少。
两人依旧是同居的状态,中午各自对付一餐,晚上不加班的时候就回家一块儿做晚饭。
但她做饭真不太行,只会煮面条和煎鸡蛋。其他没有会做的。
那天梁遇臣站她边上观摩了一下她那个自卖自夸了许久的豪华煎鸡蛋清汤面是如何生成的。
面煮好了,她卡在了最重要的一步。
厨房里之前新换了一批用具,她将买回来的酱油和醋都装进了新玻璃瓶子里。现下有点分不太清了。
她皱着眉拿着两瓶黑色的液体嗅了许久,“酱油应该是……”
分辨了两分钟,她确定了,左手边的是酱油。
还好她蒙对了,调出来的味道确实像那么回事。
面条上桌,梁遇臣给出了中肯的评价:“煮面条知道加水。煎鸡蛋知道开火。要是再分得清酱油和醋就更好了。”
舒云:“……”
她抬头瞪他一眼:“那你别吃。”
梁遇臣挑挑眉,纵容一笑,没说话了。
事务所淡季的尾巴里,舒云抽时间把之前还没考完的科三科四给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