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也能塞进两根手指。
舒云浑身紧绷又涣散,她喘着气想,还好她这房间里没套,不然不得被他薅住一顿折腾。
夕阳渐落,城市的天空从浅蓝变成深红的橘和紫。
舒云背上的汗还没蒸发,她软软趴在他身上,拿过他手机看眼时间,计算自己还能赖多久的床再去高铁站。
而梁遇臣则瞧见她桌上正在整理的论坛笔记,他靠在床头慢慢翻看。
“哦对,”舒云想起中午的事,“我中午见完供应商后,出来看见天星的屈总了,他好像在和德威的钱总吵架。”
梁遇臣听着,不带什么意味地扯扯唇。
她抬头看向他:“要是天星出事,你不会受牵连吧?”
“天星崩盘是迟早的事。”说起这个,梁遇臣面色锐利几分,“华勤去年就切割解约了,不会有事的。”
舒云却摇头,脸颊还带着方才亲密时的热气:“我不是问华勤,我是问你。”
梁遇臣停顿了会儿,低头拿嘴唇碰了碰她眼睛:“我也不会有事。”
舒云“噢”一声,放心了,脸蛋靠在他颈窝里。
看他又要继续翻自己的记事本,忍不住伸手去抢,“你怎么和喜欢检查作业的班主任一样?”
梁遇臣却看向她,笑:“笔记写这么专业,看来是有规划了?”
她打个哈欠嘟囔:“我一直很有规划的。”
“那来说说看?”他瞧着她。
她踢腾一下,身体还软软的,“我现在又不是你的员工,不给你说。”
梁遇臣手下捏了把她腰,却也随她去了。
舒云看着窗外的夕阳,忽地问:“梁遇臣,如果我要是一直不答应你和好,也不答应你回华勤,那你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