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刚才他只顾着过嘴瘾,没有注意看,这不是孟相宜的绣品啊。
“佳怡今年才上小学三年级呢,一边上课一边坚持自己的爱好,我觉得十分难得,本来她觉得自己绣得不好不愿意展出,是我说服她的,这金鱼虽有不足却灵动自然,有种浑然天成的童真之趣,不贵在精而贵在真,这就是清绣一直坚持的道。”
宋先生的一番话获得了大家的满堂彩,这热烈的掌声好像每一巴掌都打在了沈序脸上,把他臊得脸跟猴屁股一样,好久没敢在孟相宜面前晃荡。
二人的关系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梁子结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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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第二天没有客户上门,倒是镇上有家私房菜的老板娘急吼吼的过来找方想要账了。
“沈先生吃饭都是挂账的,一月一结,他人也大方,前天吃完饭让我抽空来民宿找他结账的。”老板娘看见小徐去还车才知道沈序不见了,吓了一跳,拿了账单就慌忙过来要钱。
这个沈先生经常拉着客户过来考察,平常就爱在她饭店请客,也给她创收不少,她为了拉拢这个大金主就提议月结,于是一脸为难的把账单拿了出来。
一看长长的一张单子,也无从核实,这得有三万多了,但是的确有沈序的签字。
方想也懵了,原来沈序留下这块表不是单单的房钱啊,不知道他还在镇上哪里还赊了账,只能先自己垫钱把饭店的账结了,回头再统一算吧。
孟相宜知道后气的牙痒痒,真恨不得把人拎过来爆捶一顿,这个沈序出了点事儿就当鸵鸟,回回都让别人替他收拾烂摊子。
“这个钱我来出,不能让你担着。”孟相宜要把钱还给方想,对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