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典型的行动派,边说着已经立马打开笔记本电脑改编曲。
--
一下午的磨合和调整,新的编曲终于有了雏形。
吃过晚饭,四人各自归位尝试正式合练。
进行到一半,付行简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瞥一眼,按了挂断。
但电话那头的人不肯罢休,接连打了好几通过来。
无奈,他还是抓着电话起身出门,“我先接一下,马上回来。”
他快步去到走廊另一头,对着电话说:“爸,您有什么事?”
“你,”听筒里传进周围打麻将的混乱,付忠凯停了半秒,语气愈发凌厉,“不是说这两天就从洛安回来吗?在哪鬼混呢?”
这次是他食言,他只好耐心回应:“我暂时不回来,我们决定参加一个比赛……”
付忠凯根本没心思听他说完,接连抛出问题:“你觉得你们有赢得比赛的实力吗?要是有,至于这么多年过去还混成这样?何必浪费时间自欺欺人!”
到底还是知识分子,即便被气得接近暴走状态,也硬是没说出一个脏字,只是吼道:“这次不回来,你就永远别再回这个家!”
付行简杵着腰仰起头,长舒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爸,我们是认真的,不管您怎么想,我们只是不想将来后悔。”
听筒里已经只剩“嘟嘟嘟”的忙音,他移开手机,对着窗口的冷风大喘气。
张沛宜恰好从卫生间出来。
她脚步轻轻挪到付行简身侧,“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