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尚融说道:“瞒着你确实是我不对,所以当时他打我,我没报警,就那么算了。”
他摇着头笑笑,“这事太丢脸了,我本来是想烂在肚子里的。”
霍蓁蓁问:“那现在为什么说出来?”
他应:“年纪大了,也开始觉得当初那么对你心里有愧。”
“你就当,我是想用这件事换个心安理得。”
这些话说出来,祝尚融自己也觉得轻松不少。
他抿了口酒,轻声笑道:“不过他也挺奇怪,他既然喜欢你,那背后为你付出的不是应该主动告诉你,用来博取更多好感吗?怎么反倒只字未提?”
这何尝不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
大四的时候他为了她在直播间唱过歌,买过画稿。
大三的时候,在运动会的场地把她背到了急诊室。
那么栗子蛋糕呢?
付行简他们说,他很早之前就开始学了。
是否也代表,他对她的喜欢,可以追溯到更早之前。
那是什么时候呢?
她明明是当事人,可为什么又一无所知?
霍蓁蓁顿觉大脑一片混乱,头顶的光线刺到眼睛里更是让人头晕。
她仰头,闷声喝完了杯子里剩下的酒。
没容得她做更多思考,主办方和各个杂志社的人接连过来向她道贺、留联系方式。
一个多小时过去,连她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