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轻松逮住她,笑眼弯弯:“你这叫自投罗网。”
“走开,我不和你这人玩儿了……”傅真笑着扭来扭去,试图扯过被他压着的睡袍将自己裹起来。
但随即,她似乎摸到个玉石做的手把件。紧接着,晏启山唔了声,皱眉难捱地制止,“别动。”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傅真反应过来后,满脸爆红,心里惴惴然,不知所措地僵住。
晏启山也木头人似的,既不敢动也不敢看她。感觉到她的紧张,摸索着捏捏她的脸,笑着安慰她,“没事儿,我缓一缓就好,你别怕。”
但傅真却下定了决心,贴着他耳垂,用很轻的声音说:“三哥,我不怕,我也想的。”
“傅真,我已经三十一了。”
晏启山抚着她凌乱的长发,眼尾一抹红晕,神情肃静、语调沉沉,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温文尔雅、平和内敛——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得想清楚,有些事,开弓没有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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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晏启山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傅真也听见了门外拾级而上的脚步声。
紧接着门口传来“笃笃、笃笃”两下清响,“先生,有急事。”
虽然知道对方绝对不会进来,但傅真还是吓了一跳,倏地缩到他身边试图隐形。晏启山厌倦地应了声,先掀起被子将她个盖了个严实,然后才下床开了条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