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晏启山无情打破她幻想,“只有我俩,别无他人。你休想在约会中插播工作。”
傅真大笑,摇他手臂,“啊,我都这么穷困潦倒了,你就不能大人有大量一点吗?”
“不能!”晏启山愤然指控,“据你前些天表现来,我要是再大度一点,你准把我忘到爪哇国去。”
“哪有啊?”傅真连连否认,心虚地挠了挠他手心。
前些天,她接了个给舞剧《韩熙载夜宴图》写剧本的活儿,确实冷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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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
对方是个导演,供职于上海那边的歌舞团。由于对文学功底要求较高,挑了很久愣是找不到满意的编剧。
焦虑中,在电话里忍不住跟晏启山长吁短叹地充斥中戏北电低分招生还垄断资源,害内地好编剧稀缺招人这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晏启山于是卖了个关子,告诉对方,“我倒是认识一个北大艺术学院的编剧,不过她最近正忙着搞话剧……”
对方一听,立时“上当”,连声央求他给介绍介绍。晏启山于是勉为其难地答应帮忙问问。
就那样,故意饶了一大圈子后,傅真才和人家加上联系方式。
艺术学院本就有用DV自编自导拍片这样的作业。别说写文学剧本了,写导演分镜剧本都不在话下。
在过硬的专业功底和北大超强光环的双重加持下,对方开了个高价,一万块一幕。
傅真激动得当场尖叫着跳起来抱住晏启山,并从此对他的人脉充满兴趣、虎视眈眈,时不时明里暗里旁敲侧击,“你有其他朋友遇到这方面困难吗?我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