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没啥经验,在心里合计了下,反正稿子是现成的,本着有总比没有好的原则,启唇准备答应。
但晏启山突然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手,然后似笑非笑的开了腔:“老徐,你这价,埋汰谁呢?”
“一千二!”徐杨眼神都幽怨了,“启山,一千二真是最高的价儿了。不然批不下来。”
晏启山皱了皱眉头,勉为其难地说,“每期预付现钱。不能拖。”
徐杨则对她讨价还价,“FM98音乐与人文是周播节目,稿子每周一篇,提前一周给,千万不能拖。”
一周一篇?一年下来有六万二。对她来说是一笔不少的钱。
傅真脑子灵光一现,鼓起勇气趁热打铁:“能不能签个合同,这档音乐节目的供稿,我们先合作一年试试看。”
徐杨声如洪钟:“成!傅老师,以后节目稿就拜托您多费心了!”
本来不抱希望的,没想到竟然能谈成。傅真开心得在雪里唱了一路好运来。
/
回家后的跨年活动,是窝在客厅沙发上,吃水果、烤壁炉、轮流切各卫视的元旦晚会。
百利甜过三巡,晏启山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盒带编码的CubanaTabaco,保湿箱上印有1492字样,铜锁一开,浓郁的东方调香味扑鼻,闻起来如同香草、奇楠、蜂蜜和甜花。
久经艺术学院以艺术之名的拜金熏陶,傅真早练出了看人、看东西的本领。
她瞄了几眼,便从烟标上判断出,是限量的,外面买不到。这货和晏启山本人一样来历不凡。